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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、猛志常在

如此行了多日,已进入湖南管界。
潇湘多雨,秋风已一天凉比一天。罗尘这几日未晚先投店,鸡鸣早看天,倒也无风餐露宿之苦。是日已近雪峰山中,罗尘行在路上,见满山霜林尽染,红彤彤便若天边赤霞铺于天际一般。正自心怡,猛听得一声呼哨,几个起落,四角已多了四条大汉,将罗尘围在当中。
罗尘见四人衣着光鲜,一使九节鞭,一使流星锤,一使断魂枪,一使方天戟,所使兵刃金光闪闪,显是阔绰之辈,不似寻常劫匪。只听为首之人喝道,“小子,我们等你多时了。得了几块玉璧,赶快交出来罢。”罗尘一惊,随即笑道,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欧阳兄妹的走狗。是他们叫你们来的么?”
为首之人正欲答话,使戟的汉子已大声喊道,“大哥,跟他客气什么?
打倒了他,自然搜得出。”
罗尘更不多言,左臂一带一甩,已将背上包袱掷于路畔。那几枚玉璧原在怀中,背囊只有徒添累赘。随即他右臂微振,星流剑已握于掌中,一声轻响,剑光飞出拳眼,竟只有一尺来长。罗尘暗叫不妙,情知自己内伤未愈,便匆忙赶路。今日乍遇强敌,却不知能否全身而退。
耳听一声大吼,断魂枪一记“殊途同归”,斜戳向罗尘左肋。枪头金光一片,竟似黄金打造。罗尘闪身避让,剑光两记“名岂文章著”,合为巽卦,如清风扑面,直扫而上。只因剑光短了,只好贴身抢攻。当真是一寸短,一寸险。而那黑髯汉子舞动方天戟,呼呼生风,竟是失传已久的“温侯戟法”。罗尘东窜西跃,忽地反身一劈,那使九节鞭之人甚是肥胖,身形略缓,右肩下已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,却无鲜血迸出。罗尘余光一扫,见他袍下黑漆漆的,乃是一副鳄甲,猛得心头灵光闪动,脱口道,“三湘四鳄!”
这四个人,正是“三湘四鳄”。
当年三湘鲟王步虹乃是一代武学奇才,水陆俱佳。只因云崖山庄一战,大败于剑仙管雏,恨恨而返,收了图霸之心。晚年收了四位富豪之子为徒,便是这“三湘四鳄”。这四人仰仗师名,平日里骄横拔扈,横行乡里,乃是名副其实的“四恶”。鲟王故去后,四人更是肆无忌惮,其后欧野谋其资产,将四人收为羽翼,负责荆江一带。月前“猎神”石魍大闹江陵,毁了阳姬苦心经营的“太平清祀坛”。四鳄遭阳姬痛骂,灰溜溜南下。无意中劫得崔斤的飞鸽传书,知道罗尘将至,他四人贪功心切,也未禀明欧阳兄妹,便擅自于山下伏击。
罗尘战过数招,已微感头昏,情知再不速战速决,今日便将性命交代了。眼看二鳄流星锤一闪,锤头作金瓜之状,一记“白龙过江”,疾飞而至,罗尘避过锤头,星流剑斜撩,已削断锤索,随即左手一探,抓住上截索链,借势反打。金瓜飞去,“噗哧”一声,将二鳄打得脑浆迸裂。余下三鳄齐声怒喝,飞扑上来。罗尘顺手抓住断魂枪枪杆,斜斜带过,挡开了四鳄的一记得“凤鸣歧山”,接着剑光闪烁,“月涌大江流”,“星垂平野阔”,离下坎上,合为“未济”,已刺入大鳄咽喉。三鳄四鳄挥枪舞戟,“沧海横流”,“凤友鸾交”,左右双扑而至。罗尘亦疾冲上前,避过枪尖,星流剑沿戟杆疾溯而上,剑光已自四鳄颈中横划而过。三鳄一枪刺空,已被罗尘抢至身侧。他竟不惊慌,左手握住枪尖下三寸处,以枪代匕,一记“藏锋敛锷”,插入了罗尘右胸。
“啊!”罗尘一声短喝,剑光回荡,削去了三鳄半个脑袋,自己也仰天跌到。
又是一阵浑浑噩噩,罗尘只觉时而滚烫,时而冰冷,时而如热铁炙身,时而如百针攒腑,时而有阵阵刮骨之声,时而又有清汤灌喉。
终于耳畔又传来了鸡鸣之声,罗尘睁开眼,眼前是一张熟悉的脸。
“石魍!”罗尘喜极大叫,一坐而起,不觉牵动了痛处。石魍忙扶他躺好。罗尘这才见到自己上衫已除,胸前包扎着白布。
原来石魍那日于桔林之中伤于阳姬之后,卧薪尝胆,终于寻机挑了阳姬的祈雨法坛,毁了她一处生财之所。今日见三湘四鳄图谋不轨,便尾随而至,虽未能及时加入战团,却也因此抢得了罗尘性命。
“算你命大!”石魍笑道,“要不是许神医近日在这里云游治病,我可是救不了你!”
“什么?”罗尘正惊异间,帘笼一挑,神医许平已走进房来。
“大师兄!”罗尘再欲起身,许平已坐上床沿,握住了他的手,“三弟,可生受你了!我本以为师父会让你常留身侧,想不到你也要出来受这风尘之苦。不过‘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智,劳其筋骨。’想必师父便是此意。”
许平不愧有神医之称,年方而立,已尽得鹤龄真传。罗尘在醒来的第二日,已经可以行走如常。此时在庭院之中,许平听完了罗尘所讲的有关八极神玉的事情后,微微一笑,道,“三弟,你独涉江湖,任重道远。为兄且送你一份礼物,祝你早日成功。”说罢葛袍略动,从腰间摘下了一块玉璧来。
罗尘见此玉璧呈圆环之状,晶莹剔透,从中更隐隐透出一缕红光,便如一轮旭日一般。罗尘又惊又喜,呼道,“这是‘日璧’呀!大师兄,你是从哪儿得来的?”
许平轻捋黑髯,“当然是从楚宁宫得来的。”
罗尘转念一想,“难道是他宫中有人患病,被师兄医好了?”
许平哈哈一笑,“贤弟果然聪明,不过那病人却是楚宁侯自己。当年曹雯官拜镇远将军,位列楚宁侯。自是威风八面,精力过人。可是他家中世代都有头痛的病根。当年他父亲便有此病,险些不治,幸遇仙人管雏。管神仙以清风指连施三日,为其去根,方拔除了此难。两月前我在鄂北行医,被宫中侍卫请了去。却见那楚宁侯辗转在床,痛楚难当。我一搭脉络,发现他风湿入脑,血脉全阻,却是已到了鬼门关。当时我也无十全的把握,便告之须以针石疗治,共分九次。他自是连连答允。谁知头一次下来,疼得他哭爹喊娘,便如赴刑场一般。第二次疗时,帐幄之内,竟伏下了刀斧手。看来若再无好转,为兄自当人头落地了。所幸八针齐下,病势立减,楚宁侯大为满意。哥哥这条性命,也算是保住了。此后也不用多说,楚宁侯病根一除,大喜过望,酬金之余,更要将这块玉璧赠送于我。为兄自是推辞不受,无奈他甚为固执。我想此人伴之如虎,多耽一时,便多一刻麻烦。便称谢收了。想不到因此却助了三弟一臂之力。”
罗尘一听,不禁连连感叹,“想不到此中竟有这般巧遇。不过这楚宁侯太也不负责任,管仙人所托之物,也不问个清楚,便赠了出去,倘若不是此时幸好遇到了大哥,却叫我到哪里去找呢?”
许平一听,又是一笑,“三弟,师父常说‘天道无亲,恒与善人’。
许多事天自安排,却也不必太过计较。人生在世,但行好事,莫问前程。为人只要无愧于心,便不枉此生了。”
罗尘听罢,起身而拜,“多谢大哥教诲。唉,小弟但有大哥这等品德,也不会徒劳无功了。”当下便将在碧秋涧的种种奇遇说了。
许平恍然道,“原来如此。怪不得贤弟身上除了枪伤之外,又有内伤。
不过‘厚德之人,比于赤子’。贤弟天性真淳,不愁他日难结善果。便如山高岭峻,风雨自来。这内伤嘛,只是心神震荡,真气出偏,而令经脉紊乱。有哥哥在,贤弟不必担心。”
随后的十余天里,罗尘一面养伤,一面便与石魍谈论武学,切磋心得。
而许平也一面为罗尘疗伤,一面治病救人。终于罗尘内伤痊愈,胸伤亦无大碍,便向师兄辞行。
“天下无不散之筵席。贤弟此去,路途遥遥,还要多多注意身体。这些银两你拿去用吧。”
“多谢大哥。还望大哥保重。”罗尘拜谢起身,却又不禁叹道,“转眼便到冬天了,也不知这刑天祠到底是在哪里?”
“刑天祠?你要去刑天祠?”石魍上前惊问。
“是啊。”
“刑天祠是我家的祖祠啊。外人从来不知,你是从哪里听说的呢?”
“我师父说,八极之玉中的‘风璧’在湘中刑天祠,却也没有多讲。”
“刑天祠是纪念我太祖的地方,我从小便去那里祭拜,但也只是远远地行礼。却从未听说里面有玉璧啊。不过你既然要去,我就陪你同去好了。”

湖南衡山。
“《山海经》上说,刑天是上古英雄,因与天帝争位,被天帝所斩,埋首常羊山。但他猛志常在,竟以乳为目,以脐为口,挥斧血战不休。
不过因他与天帝作对,古来从没听说过有人为他修祠建庙。怎么你家要建刑天祠呢?”
石魍道,“这个祠是我祖父在世时传下的,却不是我祖父所建。我太祖石劲鹏当年是元末红巾军义士,手使一柄开山斧,曾杀了不少元军。
只是他投奔了陈友谅,所以后来与朱元璋在鄱阳湖一场血战。以后朱元璋势大,我太祖失手为他所擒,宁死不降,被朱元璋斩了。我太祖的兄弟拼死将他的尸身抢了出来,葬在衡山老家,却已没有了头。据说我祖父当年打猎时,有幸结识了剑仙。剑仙听说了我太祖的故事,大为感动。说他宁死不屈,便如刑天一般,于是出资修建了这座刑天祠。不过此事我石家保守甚密,外人绝计不得入内。你要找‘风璧’,还得说动了我母亲才行。”
次日,二人来到了衡山紫盖峰下,只见烟云缭绕,紫气氤氲,一条山路直通向虚无缥缈之中。二人穿过一片密林,见迎面一处断崖,宽约数丈。对面几排瓦舍,崖畔悬有吊桥,便如绿林山寨一般。石魍摘下朱雀神弓,搭上一支无头长箭,弓弦响处,长箭飞过断崖,击中了对面一口小小铜钟,发出一声脆响。
“哥哥,你回来了!”对面瓦舍中奔出一个青衣少女,约摸十六七岁年纪,秀发如云,容貌甚是可人。石魍低声道,“这是我妹妹石泠。”
随即高声喊道,“娘在家吗?”
“在!”石泠放下吊桥,不等石魍走来,便以小跑着迎上,“咦,这位大哥是谁呀?”
石魍道,“这是我的好友罗尘,去跟娘说,罗尘要在咱家住几天。”风姿依然不减。
“回禀伯母,晚生祖籍中州,父母早亡。据家师说,当年他云游四海,途经我家,见我年幼无依,由邻人抚养,心生怜悯,便带我到了蜀山。”“如此就对了。当年管仙人建祠之时,确有嘱托。这刑天祠拦得旁人,却不拦公子。只是先夫亡时,并未提及那宝玉所在何处,贫妇也是不知。不过想来必在太祖神像左近。公子生具慧根,必能找到。”

刑天祠乃是一座巨大石堂,依山而建。罗尘随石魍一家走入祠中,见祠中青砖铺地,甚是空旷。当中有一盏香炉,炉后一座影壁。壁前一尊彩塑,塑得乃是一位中年将军。罗尘见此人浓眉大眼,三绺长髯,右手倒提一柄战斧,相貌甚是刚毅。罗尘心知此人必是石劲鹏将军了。塑旁垂有两支黄绸幡幢,幢上各有一行诗句,乃是晋时陶渊明的诗:“刑天舞干戚,猛志固常在。”虽未对仗,却别有一番豪情。
徐氏于炉前上香,并带石魍,石泠在炉前蒲团上拜了数拜。罗尘见罢,亦于前跪倒行礼。徐氏起身后,对罗尘道,“公子,转过影壁,便是祠堂后洞了。那里乃是太祖安眠的地方,便是魍儿,泠儿也不曾去过。”
却听石泠“噗哧”一笑,道,“娘,当初哥哥曾带我偷偷去过。若不是我怕黑,一定会常去玩的。”石魍右手暴伸,拧得石泠一声痛叫。徐氏脸一沉,回身瞪了石魍一眼,低声道,“回头再收拾你。”随即正色对罗尘道,“公子,如此你便去找吧。我们在此静侯好音。”
罗尘称谢,接过了灯笼。转过影壁,里面是一条长长的甬道。罗尘抬步走进,见两旁都是花岗岩壁,情知乃是走入了山体之中。也不知是本来便有山洞呢,还是后来人为凿出的隧道。转折两次之后,眼前豁然开朗。只见前方一片极大的空场,约有六丈来高,顶部有七八处洞孔与山外相连,天光由此倾泻而下,照着场地中央的一座大池。池呈浑圆之形,径达十丈,池水幽深。池旁山壁上有一眼清泉,潺潺流入池中。而池水并不溢满,想来另有引流之处。池中有一圆台,台上一尊石像,高达三丈。乃是一位无头将军,足蹬战靴,身披重铠,右手挥斧,左手持盾,威风凛凛。罗尘心道,“此像神似刑天,却并未以乳为目,以脐为口,想来是依据石将军的风采而雕的。”
罗尘思索片刻,断定‘风璧’必是在台上石像之中。可如何上去,却又难了。这圆池甚是宽阔,绝非能一跃而就。池水冰凉刺骨,罗尘可不想凫水而过。
罗尘沿着池子走了一圈,并未发现有何特异之处。他又低头望了一遍,忽然发现池中有一小小石台,距池边约有一尺,四寸见方,刚好可容一足,其上刻有一个“昴”字。罗尘俯下身,知是一根石桩,打在水中,仅桩头露出水面。
罗尘仰起头,借天光查看方位,见此地位处东南,属巽位。“巽者为风,难道与‘风璧’有关么?”心中一喜,转年又想,“这个昴字,难道是周天二十八宿中的‘昴日鸡’么?可昴星位属白虎七宿,该在西方才对。怎么又在东南?难道是天,地方位不同么?”想了一会儿,只觉头晕脑胀,不禁慨叹,“师父精通星相占卜,这等雕虫小技,于他自是不值一提。唉,二师兄左袭云游四方,也不知现在何处?倘有他在,亦可迎刃而解。”想到此不禁悔恨连连,“守着师父这个宝山,竟不知勤奋。如今书到用时方恨少,却该如何是好?”
罗尘悔恨了片刻,猛地把心一横,纵身一跃,上了“昴”字石台。心道,“这水池之中,必埋有许多石桩,按周天星宿排列。只是未露出水面,我看不到而已。若是师父师兄,必能依其所列,踏上相应的石桩。
我既然不知,说不得,只好摸索了。”念及至此,左腿一个金鸡独立,右腿贴着水面,一记“秋风扫落叶”,在周身一尺处横扫了一圈。猛地右足一顿,擦到了另一个石桩。“找到了!”罗尘大喜,一跃纵上。此桩却在水下一寸处,弄得罗尘双脚尽湿。罗尘当下也顾不得许多,左脚独立,右腿又是一圈扫出,触到了下一处石桩。以此笨法,罗尘竟渐渐在池上兜了一个大圈,接近石台了。
“唉,师父若是看到了,纵然不说什么,心中也必定难过。”
快及石台时,罗尘本可一跃而上,但想到管仙人建此一片苦心,必有深意,于是耐着性子一圈圈扫去。行不多时,已头晕目眩,双足泡在冷水中,亦是麻木不堪。
铁杵成针,罗尘终于踏上了最后一个石桩。猛听得“扎扎”声响,台上石像左手中的盾牌竟缓缓裂开一缝,当中莹光闪闪。罗尘纵身而起,右足在石像左膝一点,右手已揽住了石像左臂。罗尘凑眼瞧去,见石缝中嵌有一玉,状作长方,当中宝光流动,却不是‘风璧’又是什么?

八、曲动寒川

“公子天纵奇才,可喜可贺。”
徐氏对罗尘甚是怜爱,便如同亲生骨肉一般。罗尘盛情难却,便又盘垣了数日。只是罗尘外出已久,念及师父,只恨不能插翅飞回蜀山。但罗尘大事未成,无颜中道而废。想起师慧和阿鹭,心头一热,便向徐氏辞行。
“丈夫志四海,万里犹比邻。”罗尘辞别石魍,一路桥霜店月,向池州秋浦而去。

高树多风,江水扬波。罗尘一路北行,饱览山川壮秀,民风淳朴。时而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,却也未留姓名。一行无话,这日已到了秋浦河旁。
“千千石楠树,万万女贞林。山山白鹭满,涧涧白猿吟。”
时已暮秋,百花多落。而这秋浦两岸依旧山川如画,风月如春。罗尘沿河而上,偶见一两只白鹭,或在水中嬉戏,或振翅低飞。不由得念起阿鹭,想起她飘飘的舞姿,含笑的眼神,不禁心中一痛。
罗尘信步而行,且停且走,不觉天色已晚,竟也忘了投店。忽然耳畔传来渔歌阵阵。罗尘抬头望去,只见水面上漂来了一只乌篷小船。船身与夜色浑然一体,若非船头亮着一盏渔灯,一时也不易辨出。
罗尘听得那渔歌乃是一首《“矣欠”乃曲》,悠扬自在,舒缓如意,与川中船夫号子的激扬之调大是不同。又见船头立一老翁,头戴竹笠,手握轻蒿,气宇颇是不凡。
罗尘站在岸边,提声问道,“老伯,小可叩扰了。请问这附近可有炼丹之人么?”
那老翁停下竹蒿,抚髯呵呵笑道,“这位小哥,想求仙么?”
罗尘忙道,“老伯不要误会,小可只是听说此地夜晚有炉火映天,甚为壮观。既然到此,望能有幸一睹。”
老翁道,“小哥啊,你说的炉火是有的。不过却不是炼丹,乃是炼铁呀。”
“炼铁?”
“是呀。离此不远的逻人矶,有个打铁的老头,姓纪,我们都叫他纪叟。他打造的铁器远近闻名,我这船上的渔叉,还是他打的呢。”
老翁望着罗尘,又道,“老朽姓田,别人都叫我田翁。小哥是外地来的吧。今日已晚,你若不嫌弃,便在我这船上将就一夜,明日我带你去找他。”
“多谢田翁!”罗尘听到这老翁的名字,心中不禁一笑,想起了李白的诗句,“秋浦田舍翁,采鱼水中宿。”心道人如其诗,果然不差。随即略整衣衫,身形一晃,已到了船上。
田翁一惊,捋髯笑道,“小哥好功夫啊。”罗尘忙抱拳施礼,“小可罗尘,是蜀山弟子。”田翁指向后舱一煮酒的老妇,道,“这是拙荆张氏。”罗尘亦行礼问安。
当夜,罗尘便住在船上,与田翁闲论山川风物。当罗尘听说此地山中有一种吐绶鸡,锦色斑斓,远胜山雉,不由得大是心动。随后田翁捕鱼撒网,罗尘亦在一旁相助。可惜他虽然武艺出众,毕竟于捕鱼一道从未涉猎。初掷几次,皆是谬态百出,狼狈不堪,惹得翁夫妇莞尔而笑。不过他年少聪明,很快便手法纯熟,掷得如行家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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