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渊白浅渊浅情深(四十七)

墨渊缓缓打开衣柜,一整柜的衣裙顿时跃入眼帘,每件上都绣有精美的图案。

白浅情不自禁地拿起一条淡粉色的,轻轻抚摸着,上好的金蚕丝面料,外面罩着一层薄薄的轻纱,裙子下摆处还精心绣有几朵粉白的芙蕖,逼真的好似要从裙角落下来,如此精心制作的衣裙,让白浅有些看呆了,女孩子家,哪有不爱漂亮衣裙的呢?更何况是这样整整一柜的量身定制,每一件都别出心裁,每一件都是她喜爱的样子。

墨渊见她这般,唇角微微带笑,“夫人这些衣裙,可还中意?”

白浅这才回过神来,俏皮一笑,愉悦道:“当然中意,谢谢夫君!”

见她如此喜欢,墨渊心里也甚是欢喜“喜欢便快试试吧。”

白浅喜滋滋拿了件素白色的长锦衣,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,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桃花,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,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,显出了身段窈窕,又给人一种俊秀洒脱的气质。外罩意见冰蓝色纱衣平添一丝飘逸。

当白浅身着桃花纱裙,款款走来,一笑,便勾魂摄魄地妩媚,墨渊竟是看的呆了,原想着她向来最爱桃花,便精心为她设计了这件桃花衫,哪知穿在她身上,竟是美的如此动人心魄,好像这万千桃花,皆为她一人而开似的。

“师父?”师父最近越发走神厉害,白浅见墨渊许久未言,轻轻唤了一声。

墨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,半晌才笑着道:“我的夫人穿什么都甚是好看!”白浅得到墨渊夸赞,心里美滋滋的,忽的想到师父醒来的那日,第一次见自己身着女装时,也是这般目不转睛地瞧着她,“我的小十七做这副打扮也是好看的。”白浅回想这往事,面颊不禁泛起一丝笑意。

墨渊拿起另一件淡青色的裙子,上面绣着一只活灵活现的白狐,白狐周围有一条龙紧紧环绕着,一狐一龙,看着甚是恩爱缱绻,用手轻轻摩挲着,“今日穿这件可好?”白浅仔细看了看,一条金龙环绕着一只九尾白狐,这是……她和墨渊!师父不就是这般,始终以一己之身,将自己严严实实地护住么,只要有师父在,她可是半分委屈也未曾受过。便开心接过。

墨渊牵着白浅一起走到昆仑虚前厅,大厅里众弟子都已经按排序做好,为首的是大师兄叠风,叠风看到师父牵着曼妙的女子缓缓走来,带领众弟子纷纷跪拜“师父,师娘,恭喜师父师娘永结同心,百年好合”

“免礼吧”墨渊说道

由叠风开始分别给二人敬了茶。“师父!师.....师....师娘!”从师弟到师妹...现在居然成了师...娘!这让大家称呼起来委实的不顺口。看着他们一个个语无伦次的样子,墨渊忍俊, 白浅笑极!这画面真是搞笑风趣。

“众师兄,十七虽与师父已经成亲,但我们一同学艺生活两万年,情同手足。在这昆仑墟没有外人,大家还是唤我十七或师妹都可!这师娘...叫的我可真真不自在!也疏远了我们之间的情份!”何须拘泥称呼。

“可是,师父.....”弟子们纷纷看向墨渊。

“无妨。”墨渊想,只要她自在,有何不可 !

见师父都不介意,众弟子很是高兴,全部跑到白浅身边!十七十七的唤着,笑声此起彼伏。敬完茶后,以午时众人去偏厅用膳。

白浅走向师兄们的坐席,叠风远远地看见她,笑意温暖,转头跟师弟们交代,“十七现是师娘,长了我们一辈,不可再像往日那样无状随意。”毕竟朝夕相处了两万年,大家在相互带坏上互有长短,如今小师妹变成小师娘,还真有些叫不出口……叠风看着她,“十七,你为师父逼毒,现下身体可好?”见她点头,温情的说:“十七,以后有事不要自己扛着,大师兄一直愧疚没能照顾好你,没能帮你分担些。如今你嫁给了师父,他老人家一向最是疼你,定会护你一生一世。”

白浅心里满溢着感动,大师兄总是护着她,以前的两万年里每次闯祸,他也经常在师父跟前帮她说情。如今的昆仑虚她最大,师父本就疼她宠她,互通心意之后,待她更是温柔至极,事事顺着,如此一想,她真是选到了最好的夫君啊!

大家围在一起喝了起来。酒间,天空海阔聊的甚是热闹。你敬我一碗,我敬你一碗,众人举杯共饮,长衫已然有些忘形,他端着碗酒,摇摇晃晃地站起身,“小十七,你以后要懂事,之前大师兄天天嘱咐你少让师父操心,才好给师父尽孝道!”他晃了晃,“十七,你要听话啊!”说完仰头一饮而尽,抬起袖口抹了抹嘴,笑了笑,眼睛一翻、爬到桌上……

折颜看向墨渊顿在嘴边的茶盏,努力憋着笑意,墨渊的双眼微微眯起,总算晓得这个尽孝道出自谁口了,缓缓放下茶盏,叹了口气,难怪他的小十七会说要待他像阿爹那样好,以尽孝道!一口气憋在心口,郁卒得很。

折颜哈哈大笑,“墨渊,小五该不会真的把你当成她爹来孝顺吧?!”

大笑越来越不知收敛,墨渊看向折颜,语气淡淡,“待会我和白真,好好与他讲一讲,你当年痴迷狐后美貌的旧事,看看他会如何孝顺你。”

折颜被自己的笑声呛到,咳了好一会儿,暗自腹诽,嘴巴真毒!他同墨渊吵嘴也有几十万年了,就没赢过一次!折颜心想,以后再也不吵了,还是多去看看,小五如何跟自己的夫君尽孝道吧!

绵软清甜、后劲十足,几坛酒入口,白浅已醺醺然。墨渊顿了片刻,低头端起茶盏抿了一口,他要亲自过去逮她。将她抓回来揽在怀里,不许她再喝,端着茶盏喂她喝了几口茶水,语气微微责怪,“说了不要贪杯,怎么总是不听话。?!”

她对着他笑得开怀,眼珠乌黑柔软,巧笑嫣然。那张绝美的小脸微微泛红,眼波流转,媚态横生。他的心跳骤然加快,无奈地叹气,一把将她抱起,向着寝殿走去。把她放在榻上,见她热得难受,伸手解了她的衣衫,转身浸湿了一条锦帕,他坐在榻上给她擦脸,“夫人,”他的语气淡淡,仿佛不大在意,她迷迷糊糊地应着,“你之前说要跟我尽孝道,可是把我当做阿爹了么?”

她睁了睁眼,看向他,“不是,阿爹是阿爹,师父是夫君啊!”顿了顿,声音很低很轻,“以前大师兄每日提点我,要懂事听话,尽弟子的孝道。”

墨渊一声长叹,因为这句话,他心痛了许久,以为她只当自己是父辈。

第二天下午,气氛却有些伤感,留下几位师兄照顾师父师妹守昆仑虚,部分师兄要回各自任上述职,这话题就变成了话别。白浅眼圈红了又红,在一起相处了两万年,她是真舍不得这些师兄啊!直到众师兄保证一有空就来看她,她永远是他们的小十七,她才止住了哭泣,和他们拥抱道别。

墨渊轻轻揽过哭得眼眶微红的白浅,说道: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你的师兄们都有自己必须担起的责任,不可能一直留在昆仑虚的,但是他们一定会来看你的,有时间我也会带你去看他们的,可好?”

“嗯,我们回去吧。”墨渊一把将她抱起,沿着山路往山顶走去……他走的很稳很慢,一步一步和他的心跳一样,山风清冽,将她更紧地往怀里拥了拥,松涛阵阵,如泣如诉,隐约传来阵阵虫鸣,夜静谧安宁。

墨渊没有用仙法腾云,就这样一路抱着她拾阶而上,呼吸一直很平稳,一阵沉默,墨渊心想,我抱着你一路走上山去,是否表示我很心诚,上天会不会因为我心诚,许我们一段万世情缘?!

石阶一级一级的仿若没有尽头,她一直被他抱着,有些舍不得他,“夫君,你累不累?”

低头贴了贴她的额角,声音极温和柔软,“不累,日后若你不想走,我都抱着你,神仙的一生很长,但与你在一处,我竟觉着无尽的岁月也不够长久了。”

紧紧环上他的脖颈,她深深叹息,无尽的岁月都要与他一起才是圆满。

走向山顶,却不是走向后山浅音殿,她有些不解,“师父,你带我去哪?”

亲了亲她的眉心,“闭上眼睛,你一会儿就知道了。”见她眼睛圆圆的漾着水光,轻吻其上,“乖乖听话。”他的声音几近叹息。

白浅只觉夜风微凉,迎面逐风而来的是芙蕖的清香,暗自好奇却听话的未睁开眼。直到她感觉被放下,微微摇晃。点了点她的眉心,他低低地说:“好了。”

眼前的苍灵池畔在月色下漾着柔波,芙蕖朵朵如同灯盏,她与他并肩坐在小舟里飘荡,摇碎一池月色。见她怔怔地回不了神,顺了顺她的长发,语气淡淡地,“不是喜欢泛舟么?”

她想起折颜常说,墨渊一向做的多说的少,感动地看着他,双手环上他的腰,紧紧贴在他心口。

墨渊轻吻她的发心,将她揽在身上,一池荷塘月色朦朦胧胧,因着身旁有她,觉得格外地美好宁静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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