嵇康文言文简短介绍

1. 嵇康的小故事(古文最好)

据《太平广记》三百十七引《灵鬼志》说: 嵇康灯下弹琴,忽有一人长丈余,著黑衣革带,熟视之。乃吹火灭之,曰:“耻与魑魅争光。”尝行,去路数十里,有亭名月华。投此亭,由来杀人。中散(嵇康字)心中萧散,了无惧意。至一更,操琴先作诸弄,雅声逸奏,空中称善。中散抚琴而呼之:“君是何人?”答云;“身是故人,幽没于此,闻君弹琴,音曲清和,昔所好,故来听耳。身不幸非理就终,形体残毁,不宜接见君子。然爱君之琴, 要当相见,君勿怪恶之。君可更作数曲。”中散复为抚琴击节日:“夜已久,何不来也?形骸之间,复何足计?”乃手击其头曰:“闻之奏琴,不觉心开神悟,况若暂生。”邀与共论音声之趣,辞甚清辨,谓中散曰:“君试以琴见与。” 乃弹《广陵散》,便从受之,果悉得。中散先所受引,殊不及。与中散誓:不得教人。天明语中散:“相遇虽一遇于今夕,可以远同千载。于此长绝,不能怅然。‘

世说新语

王戎云:「与嵇康居二十年,未尝见其喜愠之色。」(德行)

嵇康被诛后,山公举康子绍为秘书丞。绍咨公出处,公曰:「为君思之久矣。天地四时,犹有消息,而况人乎?」(政事)

锺会撰四本论,始毕,甚欲使嵇公一见,置怀中,既定,畏其难,怀不敢出,于户外遥掷,便回急走。(文学)

嵇中散临刑东市,神气不变。索琴弹之,奏广陵散。曲终,曰:「袁孝尼尝请学此散,吾靳固不与,广陵散于今绝矣!」太学生三千人上书,请以为师,不许。文王亦寻悔焉。(雅量)

嵇康身长七尺八寸,风姿特秀。见者叹曰:「萧萧肃肃,爽朗清举。」或云:「肃肃如松下风,高而徐引。」山公曰:「嵇叔夜之为人也,岩岩若孤松之独立;其醉也,傀俄若玉山之将崩。」(容止)

嵇康游于汲郡山中,遇道士孙登,遂与之游。康临去,登曰:「君才则高矣,保身之道不足。」(栖逸)

山公将去选曹,欲举嵇康;康与书告绝。 (同上)

刘孝标注引《嵇康别传》曰:山巨源为吏部郎。迁散骑常侍。举康。康辞之。并与山绝。岂不识山之不以一官遇己情耶。亦欲标不屈之节。以杜举者之口耳。乃答涛书。自说不堪流俗。而非薄汤武。大将军闻而恶之。

陈留阮籍、谯国嵇康、河内山涛三人年皆相比,康年少亚之。预此契者,沛国刘伶、陈留阮咸、河内向秀、琅邪王戎。七人常集于竹林之下,肆意酣畅,故世谓「竹林七贤」。(任诞)

锺士季精有才理,先不识嵇康,锺要于时贤俊者之士,俱往寻康。康方大树下锻,向子期为佐鼓排。康扬槌不辍,傍若无人,移时不交以言。锺起去,康曰:「何所闻而来?何所见而去?」锺曰:「闻所闻而来,见所见而去。」(简傲)

刘孝标注引《文士传》曰:“康性绝巧,能锻铁。家有盛柳树,乃激水以圜之,夏天甚清凉,恒居其下傲戏,乃身自锻。家虽贫,有人说锻者,康不受直。唯亲旧以鸡酒往与共饮啖,清言而已。”又引《魏氏春秋》曰:“钟会为大将军兄弟所昵,闻康名而造焉。会名公子,以才能贵幸,乘肥衣轻,宾从如云。康方箕踞而锻,会至不为之礼,会深衔之。后因吕安事,而遂谮康焉。”

嵇康与吕安善,每一相思千里命驾。安后来,值康不在,喜出户延之,不入,题门上作「凤」(繁体)字而去。喜不觉,犹以为欣,故作。「凤」(繁体)字,凡鸟也。(同上)

2. 《晋书·嵇康传》文言文句子翻译

译文 嵇康,字叔夜,生于魏文帝黄初五年,谯郡人,因曾任中散大夫,后人有称其为嵇中散。

嵇康的祖先本姓奚,原籍是会稽人,后来因避祸来到谯郡,因为居住的地方有一座山叫嵇山,嵇康祖先遂舍弃原姓,改姓嵇姓。他的兄长嵇喜,很有才能。

嵇康很小的时候就成为孤儿。嵇康)有不一般的才华。

在很大范围内也没有能与之相匹配的人。身高七尺八寸,有美丽的文采和优雅的风度。

但是不在意自己的外在,不对自己进行多余的打扮。人们认为他风采非凡,天生本质与自然相合。

能容忍别人的过失,遮掩别人的过错。宽容简约有大度量。

学习不用师傅传授,广泛的阅读,没有不完全了解的。长大之后喜欢读《老子》《庄子》。

和魏朝的宗室之女结婚,官拜中散大夫。常常修行导养性情、服食丹药(一类)的事情。

(嵇康)认为神仙禀受于自然,不是积累修行能够达到的。但是如果能够引导修养合理,还是能够长寿。

于是写了《养生论》。又认为君子是没有私心的。

(释私论,不译)因为有同样高远志趣的知己很找到。常常希望能有一个能与他相得益彰的人。

能与他进行心灵的对话的只有阮籍和山涛,参与到他们中间的有向秀、刘伶、阮咸。王戎说自己与嵇康在山阳住了二十年,从没见过嵇康表现出欢喜或是愤怒的表情。

嵇康曾采药游山泽,遇到得志的时候,便忘记了返回。当时正好有砍柴的人遇上他,都称(他)为神人。

游到汲郡的山里遇见了孙登。嵇康于是跟从他行动。

孙登沉默不言,自己做自己的事。嵇康临别要走,孙登说:“你性格刚烈而有才,难道能免祸吗!”嵇康又遇到了王烈,一起进到山里。

王烈曾经得到像软糖一样的石髓。马上自己吃了一半,剩下一半给嵇康。

(嵇康品行灵活善于打铁。院里有棵柳树很茂盛,于是饮水环绕它,每到了夏天,就在柳树下打铁。

东平吕安敬佩他高雅的兴致,一想念嵇康,就从千里外的地方启程去见嵇康,嵇康以他为友对他很友善。后来吕安被哥哥诬陷起诉,因此入狱,嵇康作文来证明吕安清白,于是又逮捕了嵇康。

从前嵇康贫困,曾与向秀共同在树下打铁,来自己补给。颖川钟会,是个贵公子,才思敏捷,文章精辟,于是前往造访嵇康。

嵇康对他不施礼,却仍旧打铁不停。很久之后钟会离去,嵇康问他:“听到了什么来的?看到什么走的?”钟会回答说:“听到了所听到的来的,看到了所看到的走的。”

钟会因此怨恨嵇康。到了嵇康被捕,钟会进言给文帝说:“嵇康是卧龙,不能让他起来。

您想让天下无忧,因此就要顾虑嵇康。”于是进谗言说:“……嵇康、吕安等人言论放荡,诽毁礼教,是帝王所不能容忍的。

应该找个理由除掉他,来净化风俗。”文帝亲近并听从了钟会,于是一块把嵇康和吕安杀害。

嵇康即将在东市受刑,太学学生三千人,请求让嵇康做他们老师,没有得到允许。嵇康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影子,要过琴来弹奏,说:“过去袁孝尼曾经跟随我想学习《广陵散》,我吝惜保密没有传授给他,《广陵散》现在要绝响了!”时年四十。

海内之士,没有不痛惜的。文帝不久也醒悟后悔了。

) 先前,嵇康曾经在洛阳西边游玩。晚上住在华阳亭,拿过琴来弹奏。

和嵇康一同谈论音律,辞致清辩。于是(那古人)要来琴弹奏,弹奏了《广陵散》,声调美妙得无与伦比。

于是把(《广陵散》)传给了嵇康,并让嵇康起誓绝对不传给别人,他也不说他叫什么。嵇康擅长辨析道理,又能够写文章,他的高远的情趣,自然便达到了玄妙悠远的境界。

收集了自上古以来的高尚之士,为他们写了传并写了赞。是希望能与千年以来的圣人交友。

又写了《太师箴》,也足够用来阐明帝王之道了,又写了《声无哀乐论》很有条理。儿子嵇绍,另外有传。

原文 嵇康,字叔夜,谯国铚人也。其先姓奚,会稽上虞人,以避怨,徙焉。

铚有嵇山,家于其侧,因而命氏。兄喜,有当世才,历太仆、宗正。

康早孤,有奇才,远迈不群。身长七尺八寸,美词气,有风仪,而土木形骸,不自藻饰,人以为龙章凤姿,天质自然。

恬静寡欲,含垢匿瑕,宽简有大量。学不师受,博览无不该通,长好《老》《庄》。

与魏宗室婚,拜中散大夫。常修养性服食之事,弹琴咏诗,自足于怀。

以为神仙禀之自然,非积学所得,至于导养得理,则安期、彭祖之伦可及,乃著《养生论》。又以为君子无私,其论曰:“夫称君子者,心不措乎是非,而行不违乎道者也。

何以言之?夫气静神虚者,心不存于矜尚;体亮心达者,情不系于所欲。矜尚不存乎心,故能越名教而任自然;情不系于所欲,故能审贵贱而通物情。

物情顺通,故大道无违;越名任心,故是非无措也。是故言君子则以无措为主,以通物为美;言小人则以匿情为非,以违道为阙。

何者?匿情矜吝,小人之至恶;虚心无措,君子之笃行也。是以大道言‘及吾无身,吾又何患’。

无以生为贵者,是贤于贵生也。由斯而言,夫至人之用心,固不存有措矣。

故曰‘君子行道,忘其为身’,斯言是矣。君子之行贤也,不察于有度而后行也;任心无邪,不议于善而后正也;显情无措,不论于是而后为也。

是故傲然忘贤,而贤与度会;忽然任心,而心与善遇;傥然无措,而事与是俱也。”其略如此。

盖其胸怀所。

3. 文言文嵇康锻铁的原文

【原文】 嵇康,字叔夜,谯国铚人也。

其先姓奚,会稽上虞人,以避怨,徙焉。铚有嵇山,家于其侧,因而命氏。

兄喜,有当世才,历太仆、宗正。康早孤,有奇才,远迈不群。

身长七尺八寸,美词气,有风仪,而土木形骸,不自藻饰,人以为龙章凤姿,天质自然。恬静寡欲,含垢匿瑕,宽简有大量。

学不师受,博览无不该通,长好《老》《庄》。与魏宗室婚,拜中散大夫。

常修养性服食之事,弹琴咏诗,自足于怀。以为神仙禀之自然,非积学所得,至于导养得理,则安期、彭祖之伦可及,乃著《养生论》。

又以为君子无私,其论曰:“夫称君子者,心不措乎是非,而行不违乎道者也。何以言之?夫气静神虚者,心不存于矜尚;体亮心达者,情不系于所欲。

矜尚不存乎心,故能越名教而任自然;情不系于所欲,故能审贵贱而通物情。物情顺通,故大道无违;越名任心,故是非无措也。

是故言君子则以无措为主,以通物为美;言小人则以匿情为非,以违道为阙。何者?匿情矜吝,小人之至恶;虚心无措,君子之笃行也。

是以大道言‘及吾无身,吾又何患’。无以生为贵者,是贤于贵生也。

由斯而言,夫至人之用心,固不存有措矣。故曰‘君子行道,忘其为身’,斯言是矣。

君子之行贤也,不察于有度而后行也;任心无邪,不议于善而后正也;显情无措,不论于是而后为也。是故傲然忘贤,而贤与度会;忽然任心,而心与善遇;傥然无措,而事与是俱也。”

其略如此。盖其胸怀所寄,以高契难期,每思郢质。

所与神交者惟陈留阮籍、河内山涛,豫其流者河内向秀、沛国刘伶、籍兄子咸、琅邪王戎,遂为竹林之游,世所谓“竹林七贤”也。戎自言与康居山阳二十年,未尝见其喜愠之色。

康尝采药游山泽,会其得意,忽焉忘反。时有樵苏者遇之,咸谓为神。

至汲郡山中见孙登,康遂从之游。登沈默自守,无所言说。

康临去,登曰:“君性烈而才隽,其能免乎!”康又遇王烈,共入山,烈尝得石髓如饴,即自服半,余半与康,皆凝而为石。又于石室中见一卷素书,遽呼康往取,辄不复见。

烈乃叹曰:“叔夜志趣非常而辄不遇,命也!”其神心所感,每遇幽逸如此。山涛将去选官,举康自代。

康乃与涛书告绝,曰:闻足下欲以吾自代,虽事不行,知足下故不知之也。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,引尸祝以自助,故为足下陈其可否。

老子、庄周,吾之师也,亲居贱职;柳下惠、东方朔,达人也,安乎卑位。吾岂敢短之哉!又仲尼兼爱,不羞执鞭;子文无欲卿相,而三为令尹,是乃君子思济物之意也。

所谓达能兼善而不渝,穷则自得而无闷。以此观之,故知尧、舜之居世,许由之岩栖,子房之佐汉,接舆之行歌,其揆一也。

仰瞻数君,可谓能遂其志者也。故君子百行,殊途同致,循性而动,各附所安。

故有“处朝廷而不出,入山林而不反”之论。且延陵高子臧之风,长卿慕相如之节,意气所托,亦不可夺也。

吾每读《尚子平、台孝威传》,慨然慕之,想其为人。加少孤露,母兄骄恣,不涉经学,又读《老》《庄》,重增其放,故使荣进之心日颓,任逸之情转笃。

阮嗣宗口不论人过,吾每师之,而未能及。至性过人,与物无伤,惟饮酒过差耳,至为礼法之士所绳,疾之如仇仇,幸赖大将军保持之耳。

吾以不如嗣宗之资,而有慢弛之阙;又不识物情,暗于机宜;无万石之慎,而有好尽之累;久与事接,疵衅日兴,虽欲无患,其可得乎!又闻道士遗言,饵术黄精,令人久寿,意甚信之。游山泽,观鱼鸟,心甚乐之。

一行作吏,此事便废,安能舍其所乐,而从其所惧哉!夫人之相知,贵识其天性,因而济之。禹不逼伯成子高,全其长也;仲尼不假盖于子夏,护其短也。

近诸葛孔明不迫元直以入蜀,华子鱼不强幼安以卿相,此可谓能相终始,真相知者也。自卜已审,若道尽途殚则已耳,足下无事冤之令转于沟壑也。

吾新失母兄之欢,意常凄切。女年十三,男年八岁,未及成人,况复多疾,顾此悢悢,如何可言。

今但欲守陋巷,教养子孙,时时与亲旧叙离阔,陈说平生,浊酒一杯,弹琴一曲,志意毕矣,岂可见黄门而称贞哉!若趣欲共登王途,期于相致,时为欢益,一旦迫之,必发狂疾。自非重仇,不至此也。

既以解足下,并以为别。此书既行,知其不可羁屈也。

性绝巧而好锻。宅中有一柳树甚茂,乃激水圜之,每夏月,居其下以锻。

东平吕安服康高致,每一相思,辄千里命驾,康友而善之。后安为兄所枉诉,以事系狱,辞相证引,遂复收康。

康性慎言行,一旦缧绁,乃作《幽愤诗》,曰:嗟余薄祜,少遭不造,哀茕靡识,越在襁褓。母兄鞠育,有慈无威,恃爱肆姐,不训不师。

爰及冠带,凭宠自放,抗心希古,任其所尚。托好《庄》《老》,贱物贵身,志在守朴,养素全真。

曰予不敏,好善暗人,子玉之败,屡增惟尘。大人含弘,藏垢怀耻。

人之多僻,政不由己。惟此褊心,显明臧否;感悟思愆,怛若创磐。

欲寡其过,谤议沸腾,性不伤物,频致怨憎。昔惭柳惠,今愧孙登,内负宿心,外恧良朋。

仰慕严、郑,乐道闲居,与世无营,神气晏如。咨予不淑,婴累多虞。

匪降自天,实由顽疏,理弊患结,卒致囹圄。对答鄙讯,絷此幽阻,实耻讼冤,时不我与。

虽曰义直,神辱志沮,澡身沧。

4. 文言文阅读 选自《晋书·嵇康传》句子翻译

《晋书·嵇康传》【原文】嵇康,字叔夜,谯国铚人也。

其先姓奚,会稽上虞人,以避怨,徙焉。铚有嵇山,家于其侧,因而命氏。

兄喜,有当世才,历太仆、宗正。康早孤,有奇才,远迈不群。

身长七尺八寸,美词气,有风仪,而土木形骸,不自藻饰,人以为龙章凤姿,天质自然。恬静寡欲,含垢匿瑕,宽简有大量。

学不师受,博览无不该通,长好《老》《庄》。与魏宗室婚,拜中散大夫。

常修养性服食之事,弹琴咏诗,自足于怀。以为神仙禀之自然,非积学所得,至于导养得理,则安期、彭祖之伦可及,乃著《养生论》。

又以为君子无私,其论曰:“夫称君子者,心不措乎是非,而行不违乎道者也。何以言之?夫气静神虚者,心不存于矜尚;体亮心达者,情不系于所欲。

矜尚不存乎心,故能越名教而任自然;情不系于所欲,故能审贵贱而通物情。物情顺通,故大道无违;越名任心,故是非无措也。

是故言君子则以无措为主,以通物为美;言小人则以匿情为非,以违道为阙。何者?匿情矜吝,小人之至恶;虚心无措,君子之笃行也。

是以大道言‘及吾无身,吾又何患’。无以生为贵者,是贤于贵生也。

由斯而言,夫至人之用心,固不存有措矣。故曰‘君子行道,忘其为身’,斯言是矣。

君子之行贤也,不察于有度而后行也;任心无邪,不议于善而后正也;显情无措,不论于是而后为也。是故傲然忘贤,而贤与度会;忽然任心,而心与善遇;傥然无措,而事与是俱也。”

其略如此。盖其胸怀所寄,以高契难期,每思郢质。

所与神交者惟陈留阮籍、河内山涛,豫其流者河内向秀、沛国刘伶、籍兄子咸、琅邪王戎,遂为竹林之游,世所谓“竹林七贤”也。戎自言与康居山阳二十年,未尝见其喜愠之色。

康尝采药游山泽,会其得意,忽焉忘反。时有樵苏者遇之,咸谓为神。

至汲郡山中见孙登,康遂从之游。登沈默自守,无所言说。

康临去,登曰:“君性烈而才隽,其能免乎!”康又遇王烈,共入山,烈尝得石髓如饴,即自服半,余半与康,皆凝而为石。又于石室中见一卷素书,遽呼康往取,辄不复见。

烈乃叹曰:“叔夜志趣非常而辄不遇,命也!”其神心所感,每遇幽逸如此。山涛将去选官,举康自代。

康乃与涛书告绝,曰:闻足下欲以吾自代,虽事不行,知足下故不知之也。恐足下羞庖人之独割,引尸祝以自助,故为足下陈其可否。

老子、庄周,吾之师也,亲居贱职;柳下惠、东方朔,达人也,安乎卑位。吾岂敢短之哉!又仲尼兼爱,不羞执鞭;子文无欲卿相,而三为令尹,是乃君子思济物之意也。

所谓达能兼善而不渝,穷则自得而无闷。以此观之,故知尧、舜之居世,许由之岩栖,子房之佐汉,接舆之行歌,其揆一也。

仰瞻数君,可谓能遂其志者也。故君子百行,殊途同致,循性而动,各附所安。

故有“处朝廷而不出,入山林而不反”之论。且延陵高子臧之风,长卿慕相如之节,意气所托,亦不可夺也。

吾每读《尚子平、台孝威传》,慨然慕之,想其为人。加少孤露,母兄骄恣,不涉经学,又读《老》《庄》,重增其放,故使荣进之心日颓,任逸之情转笃。

阮嗣宗口不论人过,吾每师之,而未能及。至性过人,与物无伤,惟饮酒过差耳,至为礼法之士所绳,疾之如仇仇,幸赖大将军保持之耳。

吾以不如嗣宗之资,而有慢弛之阙;又不识物情,暗于机宜;无万石之慎,而有好尽之累;久与事接,疵衅日兴,虽欲无患,其可得乎!又闻道士遗言,饵术黄精,令人久寿,意甚信之。游山泽,观鱼鸟,心甚乐之。

一行作吏,此事便废,安能舍其所乐,而从其所惧哉!夫人之相知,贵识其天性,因而济之。禹不逼伯成子高,全其长也;仲尼不假盖于子夏,护其短也。

近诸葛孔明不迫元直以入蜀,华子鱼不强幼安以卿相,此可谓能相终始,真相知者也。自卜已审,若道尽途殚则已耳,足下无事冤之令转于沟壑也。

吾新失母兄之欢,意常凄切。女年十三,男年八岁,未及成人,况复多疾,顾此悢悢,如何可言。

今但欲守陋巷,教养子孙,时时与亲旧叙离阔,陈说平生,浊酒一杯,弹琴一曲,志意毕矣,岂可见黄门而称贞哉!若趣欲共登王途,期于相致,时为欢益,一旦迫之,必发狂疾。自非重仇,不至此也。

既以解足下,并以为别。此书既行,知其不可羁屈也。

性绝巧而好锻。宅中有一柳树甚茂,乃激水圜之,每夏月,居其下以锻。

东平吕安服康高致,每一相思,辄千里命驾,康友而善之。后安为兄所枉诉,以事系狱,辞相证引,遂复收康。

康性慎言行,一旦缧绁,乃作《幽愤诗》,曰:嗟余薄祜,少遭不造,哀茕靡识,越在襁褓。母兄鞠育,有慈无威,恃爱肆姐,不训不师。

爰及冠带,凭宠自放,抗心希古,任其所尚。托好《庄》《老》,贱物贵身,志在守朴,养素全真。

曰予不敏,好善暗人,子玉之败,屡增惟尘。大人含弘,藏垢怀耻。

人之多僻,政不由己。惟此褊心,显明臧否;感悟思愆,怛若创磐。

欲寡其过,谤议沸腾,性不伤物,频致怨憎。昔惭柳惠,今愧孙登,内负宿心,外恧良朋。

仰慕严、郑,乐道闲居,与世无营,神气晏如。咨予不淑,婴累多虞。

匪降自天,实由顽疏,理弊患结,卒致囹圄。对答鄙讯,絷此幽阻,实耻讼冤,时不我与。

虽曰义直,。

5. 《世说新语》中简短古文

1、孔融被收,中外惶怖。时融儿大者九岁,小者八岁,二儿故琢钉戏,了无遽容。融谓使者曰:“冀罪止于身,二儿可得全不?”儿徐进曰:“大人岂见覆巢之下,复有完卵乎?”寻亦收至。--南朝·宋·刘义庆《世说新语·言语(第二)》。

解释:

孔融被收押,朝廷内外群臣们都很惶恐。当时孔融大儿子九岁,小儿子八岁,他们两个如故在外面玩耍,丝毫没有理会官兵。孔融对着使者说:“戴罪在身的是我,我的两个儿子能不能放过?”儿子说:“大人知不知道把一个鸟巢打翻,还有完整的蛋吗?”过了不久,他两个儿子也被害了。

2、陈元方子长文有英才,与季方子孝先,各论其父功德,争之不能决,咨于太丘,太丘曰“元方难为兄,季方难为弟”。--南朝·宋·刘义庆《世说新语·德行》。

解释:

东汉时,颍川郡名士陈实(陈寔)担任太丘县长,他的两个儿子陈纪(字元方)、陈谌(字季方)都功业有成,尊长爱幼,德行甚佳。陈纪的儿子陈群(字长文),陈谌的儿子陈忠(字孝先)争论各自父亲的功德,不可开交,找祖父陈实评理。陈实认为元方和季方都是好样的,感叹说:“元方难为兄,季方难为弟!”

扩展资料:

世说新语的主要内容:

《世说新语》又称《世说》《世说新书》,卷帙门类亦有不同。因为汉代刘向曾经著《世说》(原书亡佚),后人将此书与刘向所著相别,取又名《世说新书》,大约宋代以后才改称。

《世说新语》依内容可分为“德行”“言语”“政事”“文学”“方正”等三十六类(先分上,中,下三卷),每类有若干则故事,全书共有一千二百多则,每则文字长短不一,有的数行,有的三言两语,由此可见笔记小说“随手而记”的诉求及特性。

其内容主要是记载东汉后期到晋宋间一些名士的言行与轶事。书中所载均属历史上实有的人物,但他们的言论或故事则有一部分出于传闻,不尽符合史实。此书中相当多的篇幅杂采众书而成。如《规箴》《贤媛》等篇所载个别西汉人物的故事,采自《史记》和《汉书》。其他部分也多采自于前人的记载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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