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白居易被贬江州后,白居易和元稹写给对方的诗是哪首

白居易被贬江州途中。唐宪宗元和十年公(815年),宰相武元衡遇刺身死,白居易上书要求严缉凶手,因此得罪权贵,被贬为江州司马。在这寂寞的谪戍旅途中,他想念那早五个月远谪通州的好朋友元稹。在漫长水途中,一个深秋的夜晚写下了这首《舟中读元九诗》
舟中读元九诗

白居易 〔唐代〕

把君诗卷灯前读,诗尽灯残天未明。

眼痛灭灯犹闇坐,逆风吹浪打船声。
元稹正是听说白居易被贬到江州,写下一首暖心的诗安慰对方,就是这首经典的《闻乐天授江州司马》
《闻乐天授江州司马》
唐代:元稹
残灯无焰影幢幢,此夕闻君谪九江。
垂死病中惊坐起,暗风吹雨入寒窗。
元稹贬谪他乡,又身患重病,心境本来就不佳。此时忽然听到挚友也蒙冤被贬,内心更是极度震惊,万般怨苦,满腹愁思一齐涌上心头。以这种悲凉的心境观景,一切景物也都变得阴沉昏暗了。于是,看到“灯”,觉得是失去光焰的“残灯”;连灯的阴影,也变成了“幢幢”——昏暗的摇曳不定的样子。“风”,本来是无所谓明暗的,而今却成了“暗风”。“窗”,本来无所谓寒热的,而今也成了“寒窗”。只因有了情的移入,情的照射,情的渗透,连风、雨、灯、窗都变得又“残”又“暗”又“寒”了。“残灯无焰影幢幢”、“暗风吹雨入寒窗”两句,既是景语,又是情语,是以哀景抒哀情,情与景融会一体、“妙合无垠”。  诗中“垂死病中惊坐起”一语,是传神之笔。白居易曾写有两句诗:“枕上忽惊起,颠倒着衣裳”,这是白居易在元稹初遭贬谪、前往江陵上任时写的,表现了他听到送信人敲门,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元稹来信的情状,十分传神。元稹此句也是如此。其中的“惊”,写出了“情”──当时震惊的感情;其中的“坐起”,则写出了“状”──当时震惊的模样。如果只写“情”不写“状”,不是“惊坐起”而是“吃一惊”,那恐怕就神气索然了。而“惊坐起”三字,正是惟妙惟肖地摹写出作者当时陡然一惊的神态。再加上“垂死病中”,进一步加强了感情的深度,使诗句也更加传神。既曰“垂死病中”,那么,“坐起”自然是很困难的。然而,作者却惊得“坐起”了,这样表明:震惊之巨,无异针刺;休戚相关,感同身受。元、白二人友谊之深,于此清晰可见。

唐代诗坛,光芒四射,群英辈出,后世的人喜欢把成就相似或风格相仿的人并列称呼,于是就有了“李杜”、“韩柳”、“元白”、“小李杜”……这些诗人“组合”中,最让我羡慕的当数元稹与白居易了。

白居易比元稹大七岁,是上面所列举“组合”中岁数相差最小的,而且交往最为密切的一对,看唐代《诗人年表》,我们能发现,元白之间许多相似的经历:

“803年,白居易、元稹制举登科。”

“807年,白居易为翰林学士。元稹为监察御史。”

“810年,元稹贬江陵士曹参军。白居易改京兆府司户参军。”

“815年,白居易贬将江州司马。元稹转通州司马。”

“820年,白居易为主客郎中。元稹为祠部郎中。”

……

一起登科,一起在中央任职,又同年被贬,相似的经历和文学素养,使他们成为莫逆之交。随手翻看手头的诗集,其唱和诗篇比比皆是。

这不,白居易在皇宫里值班,元稹被贬在外,老兄给老弟写信,写完了叠好放到信封里,又怕遗漏了什么,抽出来重新看看,元稹在他心中的分量可见一斑。《禁中作书与元九》:

心绪万端书两纸,欲封重读意迟迟。

五声宫漏初明夜,一盏残灯欲灭时。

元稹在家排行老九,白居易这样随意称呼他,已是兄弟之情了,如果弄个“君”或官职出来,虽觉尊敬,却嫌生分也。元稹收到信以后是怎样的呢?看到信就哭了,把妻子女儿弄得惊恐万分,以为出大事了。呵呵,我们看元稹在《得乐天书》里怎么写的吧:

远信入门先有泪,妻惊女哭问何如。

寻常不省曾如此,应是江州司马书!

我们经常有这样的经历,牵挂一个人会在梦里和她(他)相会,在信件中或见面时会说,某年某月我梦到你了,怎样怎样……但白居易却很有意思,他牵挂元稹,梦到元稹了,却写诗告诉元稹,你有什么事情找我啊?昨天三更半夜的跑到我梦里来?

晨起临风一惆怅,通州湓水断相闻。

不知忆我因何事,昨夜三更梦见君。

元稹更好玩儿,他说,我生病了神魂颠倒的,根本梦不到你,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人到我梦里来捣乱。看他的《酬乐天频梦微之》:

山水万重书断绝,念君怜我梦相闻。

我今因病魂颠倒,惟梦闲人不梦君。

元白都不说是自己主动梦到对方,在“推诿”中,其深藏不露的感情却让我们窥见了。他们同病相怜,肝胆相照的莫逆至交啊。

元白交往中,最赋传奇色彩的,当时809年元稹出差去东川,白居易留在长安,两人同日写的两首诗。元稹到达梁州时写到:

梦君同绕曲江头,也向慈恩院里游。

亭吏呼人排去马,忽惊身在古梁州。

元稹自注说:“是夜宿汉川驿,梦于杓直、乐天同游曲江,兼入慈恩寺诸院,倏然而寤,则递乘及阶,邮吏已传呼报晓矣。”

他在梦中和白居易、李杓直到曲江玩儿去了。那一天,白居易在干啥?他真的和杓直(李十一)去曲江、慈恩寺了,喝酒时想起元稹,写了一首《同李十一醉忆元九》:

花时同醉破春愁,醉折花枝作酒筹。

忽忆故人天际去,计程今日到梁州。

白居易算得很准,那天元稹也真的到了梁州!长安、梁州山水相隔,两人心灵感应“合若符契”,真是千古佳话了。

人生得此知己,也不枉来世一遭。后代人将他们的诗文集合刊发行,名为《元白长庆集》,这也是对元白之交最好的纪念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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