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资治通鉴》第一百九十四卷·太宗贞观十年 堪察加半岛到底是俄国的还是中国的领土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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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年(丙申,公元636年)
  [1]春,正月,甲午,上始亲听政。
  [1]春季,正月,甲午(初三),太宗开始亲理朝政。
  [2]辛丑,以突厥拓设阿史那社尔为左骁卫大将军。社尔,处罗可汗之子也,年十一,以智略闻。可汗以为拓设,建牙于碛北,与欲谷设分统敕勒诸部,居官十年,未尝有所赋敛。诸设或鄙其不能为富贵,社尔曰:“部落苟丰,于我足矣。”诸设惭服。及薛延陀叛,攻破欲谷设,社尔兵亦败,将其余众走保西陲。颉利可汗既亡,西突厥亦乱,咄陆可汗兄弟争国。社尔诈往降之,引兵袭破西突厥,取其地几半,有众十余万,自称答布可汗。社尔乃谓诸部曰:“首为乱破我国者,薛延陀也,我当为先可汗报仇击灭之。”诸部皆谏曰:“新得西方,宜且留镇抚。今遽舍之远去,西突厥必来取其故地。”社尔不从,击薛延陀于碛北,连兵百余日。会利失可汗立,社尔之众苦于久役,多弃社尔逃归。薛延陀纵兵击之,社尔大败,走保高昌,其旧兵在者才万余家,又畏西突厥之逼,遂帅众来降。敕处其部落于灵州之北,留社尔于长安,尚皇妹南阳长公主,典屯兵于苑内。
  [2]辛丑(初十),唐朝任命突厥拓设阿史那社尔为左骁卫大将军。社尔是处罗可汗的儿子,年仅十一岁时,就以智谋而著称。处罗可汗任命社尔为拓设;在漠北建牙帐,与欲谷设分别统辖敕勒各部。做官十年,未曾征收赋税。众位设中有人鄙视他不能致身富贵,社尔说:“本部落丰盈我就满足了。”众位设惭愧心服,等到薛延陀叛乱,打败欲谷设,社尔也兵败,率领余众逃往西陲。颉利可汗灭亡后,西突厥也发生混乱,咄可汗兄弟争位。社尔假装前往投降,领兵打败西突厥,占领其一半土地,拥兵十多万,自称为答布可汗。社尔对各部落说:“最先造成我国乱亡的是薛延陀,我应当为先可汗报仇消灭他们。”各部落都劝阻说:“我们刚刚得到西边一块地盘,应当暂且稳住阵脚。如今突然舍掉这块地盘远攻薛延陀,西突厥必然要来收取其故地。”社尔不听众议,在漠北袭击薛延陀部。战斗持续一百多天。适逢利失可汗即位,社尔的部下久罹战争之苦,多离开社尔投奔利失。薛延陀发兵攻击,社尔大败,逃到高昌,收拾残部才一万多家,又畏惧西突厥进逼,于是率部投降唐朝。太宗下令将其部落安置在灵州北部,将社尔留在长安,娶皇妹南阳长公主为妻,在皇苑内典领屯兵。
  [3]癸丑,徙赵王元景为荆王,鲁王元昌为汉王,郑王元礼为徐王,徐王元嘉为韩王,荆王元则为彭王,滕王元懿为郑王,吴王元轨为霍王,豳王元凤为虢王,陈王元庆为道王,魏王灵夔为燕王,蜀王恪为吴王,越王泰为魏王,燕王为齐王,梁王为蜀王,郯王恽为蒋王,汉王贞为越王,申王慎为纪王。
  [3]癸丑(二十二日),改封赵王李元景为荆王,鲁王李元昌为汉王,郑王李元礼为徐王,徐王李元嘉为韩王,荆王李元则为彭王,滕王李元懿为郑王,吴王李元轨为霍王,豳王李元凤为虢王,陈王李元庆为道王,魏王李灵夔为燕王,蜀王李恪为吴王,越王李泰为魏王,燕王李为齐王,梁王李为蜀王,郯王李恽为蒋王,汉王李贞为越王,申王李慎为纪王。
  二月,乙丑,以元景为荆州都督,元昌为梁州都督,元礼为徐州都督,元嘉为潞州都督,元则为遂州都督,灵夔为幽州都督,恪为潭州都督,泰为相州都督,为齐州都督,为益州都督,恽为安州都督,贞为扬州都督。泰不之官,以金紫光禄大夫张亮行都督事。上以泰好文学,礼接士大夫,特命于其府别置文学馆,听自引召学士。
  二月,乙丑(初四),唐朝任命李元景为荆州都督,李元昌为梁州都督,李元礼为徐州都督,李元嘉为潞州都督,李元则为遂州都督,李灵夔为幽州都督,李恪为潭州都督,李泰为相州都督,李为齐州都督,李为益州都督,李恽为安州都督,李贞为扬州都督。李泰不到官上任,任命金紫光禄大夫张亮兼行都督事。太宗以李泰喜好文学,礼待士大夫,特命他在魏王府另外设置文学馆,听任他召集学士。
  [4]三月,丁酉,吐谷浑王诺曷钵遣使请颁历,行年号,遣子弟入侍,并从之。丁未,以诺曷钵为河源郡王、乌地也拔勤豆可汗。
  [4]三月,丁酉(初七),吐谷浑王诺曷钵派使节来请求颁行历法和年号,并派王族子弟来唐朝侍奉太宗,太宗均依从。丁未(十七日),册封诺曷钵为河源郡王,乌地也拔勤豆可汗。
  [5]癸丑,诸王之藩,上与之别曰:“兄弟之情,岂不欲常共处邪!但以天下之重,不得不尔。诸子尚可复有,兄弟不可复得。”因流涕呜咽不能止。
  [5]癸丑(二十三日),众位亲王前往各州,太宗与他们话别道:“依我们的兄弟情谊,难道不想经常共处吗?只是以天下为重,不得不如此。没了儿子还可以再有,兄弟则不能复得。”因而痛哭流涕不能自己。
  [6]夏,六月,壬申,以温彦博为右仆射,太常卿杨师道为侍中。
  [6]夏季,六月,壬申(十四日),任命温彦博为尚书右仆射,太常寺卿杨师道为侍中。
  [7]侍中魏徵屡以目疾求为散官,上不得已,以徵为特进,仍知门下事,朝章国典,参议得失,徒流以上罪,详事闻奏;其禄赐、吏卒并同职事。
  [7]侍中魏徵屡次以眼病请求改任散官,太宗不得已改任他为特进,仍让他知门下事。举凡朝廷奏章国家典仪,均参与议论得失,流放、徒刑以上的罪刑,均由他审察上报;俸禄、吏卒等优待与职事官相同。
  [8]长孙皇后性仁孝俭素,好读书,常与上从容商略古事,因而献替,裨益弘多。上或以非罪谴怒宫人,后亦阳怒,请自推鞫,因命囚系,俟上怒息,徐为申理,由是宫壶之中,刑无枉滥。豫章公主早丧其母,后收养之,慈爱逾于所生。妃嫔以下有疾,后亲抚视,辍己之药膳以资之,宫中无不爱戴。训诸子、常以谦俭为先,太子乳母遂安夫人尝白后,以东宫器用少,请奏益之。后不许,曰:“为太子,患在德不立,名不扬,何患无器用邪!”
  [8]长孙皇后仁义孝敬,生活俭朴,喜欢读书,经常和太宗随意谈论历史,乘机劝善规过,提出很多有益的意见。有一次太宗无故迁怒于宫女,皇后也佯装恼怒,请求亲自讯问,于是下令将宫女捆绑起来,等到太宗息怒了,才慢慢地为其申辩,从此后宫之中,没有出现枉滥刑罚。豫章公主早年丧母,皇后将她收养,慈爱胜过亲生。自妃嫔以下有疾病,皇后都亲自探视,并拿自己的药物饮食供其服用,宫中人人都爱戴皇后。训戒几个儿子,常常以谦虚节俭为主要话题。太子的乳母遂安夫人,曾对皇后说,东宫的器物用具比较少,请求皇后奏请皇上增加一些。皇后不允许,且说:“身为太子,忧虑的事在于德行不立,声名不扬,又何愁没有器物用具呢?”
  上得疾,累年不愈,后侍奉,昼夜不离侧。常系毒药于衣带,曰:“若有不讳,义不独生。”后素有气疾,前年从上幸九成宫,柴绍等中夕告变,上擐甲出阁问状,后扶疾以从,左右止之,后曰:“上既震惊,吾何心自安!”由是疾遂甚。太子言于后曰:“医药备尽而疾不瘳,请奏赦罪人及度人入道,庶获冥福。”后曰:“死生有命,非智力所移。若为善有福,则吾不为恶;如其不然,妄求何益!赦者国之大事,不可数下。道、释异端之教,蠹国病民,皆上素所不为,柰何以吾一妇人使上为所不为乎!必行汝言,吾不如速死!”太子不敢奏,私以语房玄龄,玄龄白上,上哀之,欲为之赦,后固止之。
  太宗身患疾病,多年不愈,皇后精心侍侯,常常昼夜不离身边。并经常将毒药系在衣带上,说:“皇上如有不测,我也不能一个人活下去。”皇后有多年的气喘病,前一年跟从太宗巡幸九成宫。柴绍等人深夜有急事禀报,太宗身穿甲胄走出宫阁询问事由,皇后抱病紧随其后,身边的侍臣劝阻皇后,她说:“皇上已然震惊,我内心又怎么能安定下来。”于是病情加重。太子对皇后说:“药物都用过了,而病不见好,我请求奏明皇上大赦天下犯人并度俗人出家,庶几可获阴间的福祉。”皇后说:“死生有命,并不是人的智力所能转移。如果行善积德便有福祉,那么我并没做恶事;如果不是这样,胡乱求福又有什么好处呢?大赦是国家的大事,不能多次发布。道教、佛教乃异端邪说,祸国殃民,都是皇上平素不做的事,为什么因为我一个妇道人家而让皇上去做平时不做的事呢?如果一定要照你说的去做,我还不如立刻死去!”太子不敢上奏,只是私下与房玄龄谈起,玄龄禀明太宗,太宗十分悲痛,想为皇后而大赦天下,皇后执意劝阻他。
  及疾笃,与上诀。时房玄龄以谴归第,后言于帝曰:“玄龄事陛下久,小心慎密,奇谋秘计,未尝宣泄,苟无大故,愿勿弃之。妾之本宗,因缘葭莩以致禄位,既非德举,易致颠危,欲使其子孙保全,慎勿处之权要,但以外戚奉朝请足矣。妾生无益于人,不可以死害人,愿勿以丘垄劳费天下,但因山为坟,器用瓦木而已。仍愿陛下亲君子,远小人,纳忠谏,屏谗慝,省作役,止游畋,妾虽没于九泉,诚无所恨。儿女辈不必令来,见其悲哀,徒乱人意。”因取衣中毒药以示上曰:“妾于陛下不豫之日,誓以死从乘舆,不能当吕后之地耳。”己卯,崩于立政殿。
  等到皇后病重,与太宗诀别时,房玄龄已受谴回家,皇后对太宗说:“玄龄侍奉陛下多年,小心翼翼,做事缜密,朝廷机密要闻,不曾有一丝泄露,如果没有大的过错,望陛下不要抛弃他。我的亲属,由于沾亲带故而得到禄位,既然不是因德行而升至高位,便容易遭灭顶之灾,要使他们的子孙得以保全,望陛下不要将他们安置在权要的位置上,只是以外戚身份定期朝见皇上就足够了。我活着的时候对别人没有用处,死后更不能对人有害,希望陛下不要建陵墓而浪费国家财力,只要依山做坟,瓦木为随葬器物就可以了。仍然希望陛下亲近君子,疏远小人,接纳忠言直谏,摒弃谗言,节省劳役,禁止游猎,我即使在九泉之下,也毫无遗憾了。也不必让儿女们前来探视,看见他们悲哀,只会搅乱人心。”于是取出衣带上的毒药示意太宗,说道:“我在陛下有病的日子,曾发誓以死跟定陛下到地下,不能走到吕后那样的地步。”己卯(二十一日),皇后在立政殿驾崩。
  后尝采自古妇人得失事为《女则》三十卷,又尝著论驳汉明德马后以不能抑退外亲,使当朝贵盛,徒戒其车如流水马如龙,是开其祸败之源而防其末流也。及崩,宫司并《女则》奏之,上览之悲恸,以示近臣曰:“皇后此书,足以垂范百世。朕非不知天命而为无益之悲,但入宫不复闻规谏之言,失一良佐,故不能忘怀耳!”乃召房玄龄,使复其位。
  长孙皇后曾经搜集上古以来妇人得失诸事编为《女则》三十卷,又曾亲自做文章批驳汉明德马皇后不能抑制外戚势力的发展,使他们在朝中显贵一时,而只是就他们车如流水马如龙提出警告,这是开启其祸乱的根源而防范其末流枝叶。皇后驾崩后,宫中尚仪局的司籍奏呈《女则》一书,太宗看后十分悲痛,展示给身边大臣,说道:“皇后这本书,足以成为百世的典范。朕不是不知上天命数而沉溺无益的悲哀,只是在宫中再也听不见规谏的话了。失却了贤内助,所以不能忘怀呀!”于是征召房玄龄,官复原职。
  [9]秋,八月,丙子,上谓群臣曰:“朕开直言之路,以利国也,而比来上封事者多讦人细事,自今复有为是者,朕当以谗人罪之。”
  [9]秋季,八月,丙子(十九日),太宗对大臣们说:“朕广开直言忠谏之路,正是为了有利于国家,然而近来上书奏事的多攻讦人家的琐细之事,今后还有这么做的,朕当以奸佞小人问罪。”
  [10]冬,十一月,庚午,葬文德皇后于昭陵。将军段志玄、宇文士及分统士众出肃章门。帝夜使宫官至二人所,士及开营内之;志玄闭门不纳,曰:“军门不可夜开。”使者曰:“此有手敕。”志玄曰:“夜中有辩真伪。”竟留使者至明。帝闻而叹曰:“真将军也!”
  [10]冬季,十一月,庚午(疑误),将文德皇后安葬在昭陵。将军段志玄、宇文士及分别统领士兵出萧章门护送灵车。太宗夜里派太监到二人军营,宇文士及开门接纳;段志玄则闭门不让进去,说“军门夜间不能开。”使者说:“我这里有皇上手令。”志玄说:“夜里难辨真假。”竟让太监在门外等到天亮。太宗听说后,感叹道:“这才是真正的将军啊!”
  帝复为文刻之石,称“皇后节俭,遗言薄葬,以为‘盗贼之心,止求珍货,既无珍货,复何所求。’朕之本志,亦复如此。王者以天下为家,何必物在陵中,乃为己有。今因九山为陵,凿石之工才百馀人,数十日而毕。不藏金玉,人马、器皿,皆用土木,形具而已,庶几奸盗息心,存设无累,当使百世子孙奉以为法。”
  太宗又为皇后书写碑文,说道:“皇后一生节俭,遗嘱薄葬,认为盗贼的意图,只是探求珍宝,既然没有珍宝,又有何求?朕的本意也是如此。君王以天下为家,何必将宝物放在陵中,才算据为己有。如今就借九山为陵墓,凿石的工匠也只有一百多人,几十天完工。不藏金银玉器,兵马俑和器皿都用泥土和木料做成,只是略具形状。这样可以使盗贼打消念头,生者死者都没有累赘,应当以此成为千秋万代子孙的榜样。”
  上念后不已,于苑中作层观以望昭陵,尝引魏徵同登,使视之。徵熟视之曰:“臣昏,不能见。”上指示之,徵曰:“臣以为陛下望献陵,若昭陵,则臣固见之矣。”上泣,为之毁观。
  太宗常常念及皇后,于后苑中设立了一个观望台,用以了望昭陵,曾带引魏徵一同登上观望台,让他观望。魏徵看了很久说:“我老眼昏花,看不见。”太宗指给他看,魏徵说:“我还以为陛下了望献陵,如果是昭陵,我早就看见了。”太宗悲泣,为此毁掉了观望台。
  [11]十二月,戊寅,朱俱波、甘棠遣使入贡。朱俱波在葱岭之北,去瓜州二千八百里。甘棠在大海南。上曰:“中国既安,四夷自服。然朕不能无惧,昔秦始皇威振胡、越,二世而亡,唯诸公匡其不逮耳。”
  [11]十二月,戊寅(二十二日),朱俱波、甘棠派使节进献贡品。朱俱波在葱岭以北,离瓜州二千八百里。甘棠在西海以南。太宗说:“中原已经安定,四边少数族自然归服。但是朕不能没有担心,从前秦始皇威振胡、越,到二世就灭亡,希望各位规劝匡正朕做得不够的地方。”
  [12]魏王泰有宠于上,或言三品以上多轻魏王。上怒,引三品以上,作色让之曰:“隋文帝时,一品以下皆为诸王所颠踬,彼岂非天子儿邪!朕但不听诸子纵横耳,闻三品以上皆轻之,我若纵之,岂不能折辱公辈乎!”房玄龄等皆惶惧流汗拜谢。魏徵独正色曰:“臣窃计当今群臣,必无敢轻魏王者。在礼,臣、子一也。《春秋》,王人虽微,序于诸侯之上。三品以上皆公卿,陛下所尊礼。若纪纲大坏,固所不论;圣明在上,魏王必无顿辱群臣之理。隋文帝骄其诸子,使多行无礼,卒皆夷灭,又足法乎!”上悦曰:“理到之语,不得不服。朕以私爱忘公义,者之忿,自谓不疑,及闻徵言,方知理屈。人主发言何得容易乎!”
  [12]魏王李泰深得太宗宠爱,有人禀奏称三品以上大臣多轻薄魏王。太宗大怒,召见三品以上大臣,严厉地责备他们说:“隋文帝的时候,一品以下大臣均被亲王们所羞辱操纵,难道魏王不是帝王的儿子吗?朕不过不想听任皇子们横行霸道,听说三品以上大臣都轻视他们,我如果放纵他们胡来,难道不能羞辱你们吗?”房玄龄等人都惶恐得汗流满面,磕头谢罪。惟独魏徵正颜厉色地说:“我考虑当今的大臣们,必不敢轻薄魏王。依照礼仪,大臣与皇子都是一样的。《春秋》说:周王的人即使微贱,也要位列诸侯之上。三品以上都是公卿大臣,陛下素所尊崇礼待。假如纲纪败坏,固然不必说它;如果圣明在上,魏王必无羞辱大臣之理。隋文帝骄溺他的儿子们,使得他们举止无礼,最后全被杀掉,又值得后人效法吗?”太宗高兴地说:“说得条条在理,朕不得不佩服。朕因私情溺爱而忘记公义,刚才恼怒的时候,自己觉得有道理,等听到魏徵的一番话,方知没有道理。身为君主讲话哪能那么轻率呢?”
  [13]上曰:“法令不可数变,数变则烦,官长不能尽记;又前后差违,吏得以为奸。自今变法,皆宜详慎而行之。”
  [13]太宗说:“法令不可多次变更,多变则法令烦苛,官员们难以记全;同时又会出现前后不一致,胥吏可以钻空子犯法;今后变更法令,均需谨慎行事。”
  [14]治书侍御史权万纪上言:“宣、饶二州银大发采之,岁可得数百万缗。”上曰:“朕贵为天子,所乏者非财也,但恨无嘉言可以利民耳。与其多得数百万缗,何如得一贤才!卿未尝进一贤、退一不肖,而专言税银之利。昔尧、舜抵璧于山,投珠于谷,汉之桓、灵乃聚钱为私藏,卿欲以桓、灵俟我邪!”是日,黜万纪,使还家。
  [14]治书侍御史权万纪上书言事:“宣州、饶州有大量白银可以开采,每年可得数百万缗。”太宗说:“朕贵为天子,所缺乏的并非是金银财物,只是遗憾没有得到嘉言懿行可以利于百姓。与其多得数百万缗,还不如得到一个贤才!你未曾推荐一个贤才,退掉一个庸才,而专门上言税银之利。从前尧、舜将玉璧丢入深山,珠宝投入深谷,汉代桓、灵二帝聚敛钱财以为己有,你让我做桓、灵二帝吗?”这一天,罢免权万纪官职,让他回家赋闲。
  [15]是岁,更命统军为折冲都尉,别将为果毅都尉。凡十道,置府六百三十四,而关内二百六十一,皆隶诸卫及东宫六率。凡上府兵千二百人,中府千人,下府八百人。三百人为团,团有校尉;五十人为队,队有正;十人为火,火有长。每人兵甲粮装各有数,皆自备,输之库,有征行则给之。年二十为兵,六十而免。其能骑射者为越骑,其余为步兵。每岁季冬,折冲都尉帅其属教战,当给马者官予其直市之。凡当宿卫者番上,兵部以远近给番,远疏、近数,皆一月而更。
  [15]这一年,唐朝将统军改名为折冲都尉,别将改为果毅都尉。全国设立十道,六百三十四府,其中关内占二百六十一府,均隶属于诸卫及东宫六率。凡上府有兵一千二百人,中府一千人,下府八百人。每三百人为团,团有校尉;五十人为队,队有正;十人为火,火有长。每人兵甲粮食装备都有数额,均自己筹备,平时放在库中,有征战时再发给个人。二十岁当兵,六十岁免役。其中能骑善射的称为越骑,其余皆为步兵。每年冬季,折冲都尉统率下属教习演练,应该给马的由官府出钱自己购买。凡应当宿卫者轮流值勤,兵部根据距离远近排班,路远的轮值次数较少,路近的轮值次数较勤,均一个月一轮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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